需要采取行动解决美国军方的PFAS污染问题

2018年9月25日上午9:30
德里克·z·杰克逊
研究员

上周,在新罕布什尔州朴茨茅斯举行的一次社区会议上,南希·伊顿(Nancy Eaton)向联邦高级卫生官员小组发表了讲话,该小组计划对前皮斯空军基地的全氟烷基和多氟烷基(PFAS)污染进行研究。她描述了自己的丈夫大卫(David)是如何在2012年因胰腺癌去世的,享年63岁。

大卫·伊顿在皮斯基地的空军国民警卫队服役了40年,并在越南、波斯湾和伊拉克服役。南希说,大卫每天喝基地的水和用同样的水冲泡的咖啡,除此之外,作为一名飞机机械师,他还暴露在有毒化学物质中。

伊顿告诉来自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下属有毒物质和疾病登记处(ATSDR)的专家小组:“他热爱他自豪地为我们国家服务的40.7年的每一秒。”不幸的是,伊顿说,“我丈夫和我从来没有机会一起退休,去旅行几次,也没有建造我们的退休之家。”

她说,她不是唯一一个过早丧偶的人,她丈夫的几个战友都死于癌症,其他人则患有脑瘤、肺癌、口腔癌和乳腺癌。她最后说,她的丈夫和其他人在为国效力时没有问过任何问题,“从未想过他们的生命会因为工作中的致癌物而缩短。”我们的家人应该得到答案,并防止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伊顿的观点得到了皮斯测试组织(Testing for Pease)联合创始人安德里亚·阿米科(Andrea Amico)的回应。皮斯测试组织的一群父母的孩子在该基地的日托中心喝了受污染的水,他们要求彻底调查PFAS的危害,现在已经导致皮斯成为第一个全国联邦研究这些危害的关键地点。

一个全国性的问题

伊顿和Amico寻求答案的请求是全国范围内越来越多的呼声的一部分。最新的科学研究表明,这组化学物质对人体健康的危害比以前认识到的更大。这组被称为PFAS的化学物质在不粘锅和防水地毯等许多家庭产品中很常见,与几种癌症、肝损伤、甲状腺疾病、哮喘以及生殖和胎儿健康障碍有关。一份报告来自环境工作组的研究人员表示,多达1.1亿美国人可能饮用含有pfas的水。然而,没有哪个地方的问题比美国军事基地的问题更严重。在那里,PFAS化合物被大量用于灭火训练,而且这些化学物质经常被允许排入地下水。

根据到一个新的报告和交互式地图来自忧思科学家联盟188金宝博(UCS)的数据显示,超级基金所在地皮斯的辐射水平比ATSDR认为的安全水平高出43545倍,而基地周围3英里内居住着大约3万人。约9500名员工在目前的250家企业工作,该贸易港曾经是基地的一部分。军方已经关闭了污染最严重的一口饮用水井,但居民们仍然担心地下水受到污染。今年7月,一位空军官员告诉《朴茨茅斯先驱报》(Portsmouth Herald)可能要花上十年用最先进的水过滤技术来解决这个问题。

更糟糕的是,皮斯只是100多个存在类似问题的军事基地之一。UCS的研究调查了131个军事地点,发现只有一个例外已经超过了政府现在认为的安全水平。绝大多数基地(约87个基地)报告的PFAS浓度超过安全水平的100倍,其中10个军事基地的PFAS浓度比政府建议的“安全”水平高出10万至100万倍。

特朗普政府试图压制新的调查结果

过去一年里,人们对PFAS化学品构成的危险越来越担忧。今年5月,UCS发表根据《信息自由法》获得的电子邮件表明,特朗普政府正在压制一项审查PFAS与人类疾病之间联系的研究。

1月30日那封臭名昭著的邮件在讨论推迟公布PFAS报告的决定时,管理和预算办公室副主任James Herz转达了白宫政府间事务办公室助手的担忧:“公众、媒体和国会对这些数字的反应将是巨大的。这对环保署和国防部的影响将是极其痛苦的。”赫兹担心这份报告的公布会成为“潜在的公共关系噩梦”。

多亏了邮件曝光后带来的压力长达850页的ATSDR研究关于14种PFAS化合物的毒性和患病率的研究于6月发布。这项研究为PFAS化合物的安全暴露设定了新的建议,比EPA目前建议的低7到10倍。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组化学物质迄今为止成功地逃脱了任何可执行的限制,因为EPA从未正式将它们列入有毒化学物质的注册表。

令人震惊的是,对公关头痛的担忧几乎压倒了数百万美国人因暴露于PFAS而面临的比之前认识到的更大风险的实际公共卫生噩梦。所有类别的PFAS应立即登记在EPA的有毒污染物清单上,国防部应要求国会提供足够的资源清理污染。

采取行动的压力越来越大

36岁的安德里亚·阿米科来自皮斯,她说她每天都在担心她的丈夫是否以及何时会出现健康问题,他在工作时喝了9年的皮斯水,他的前两个孩子在日托所喝的也是皮斯水。她说,有近100人联系了她,担心他们的严重疾病与PFAS暴露有关。她说:“我们听说过一些女性有生育问题,甚至有一位女性告诉我,她所在的办公室里所有女性都有生育问题。”

类似的担忧在全国各地都有回响。本周,Amico计划与前美国环保署环境工程师阿尼·莱里切(Arnie Leriche)一起在参议院一个小组委员会作证。莱里切住在密歇根州北部的前Wurtsmith空军基地附近。PFAS化合物的记录是ATSDR新建议的安全水平的73,636倍。

要求感觉如何倡导答案污染调查在EPA近四十年后,Leriche说他感到“很多失望,该机构没有能够进行任务的方式,“在特朗普政府目前的尝试肠道清洁空气和水的1970年代,矛盾的焦点和EPA资金不足由民主党和共和党政府多年来。“但美国环保署、工程师、林务局的很多职业雇员都在冒险,不会让这种情况悄悄发生。”

有着重工业历史的密歇根州,与PFAS的关系长期而麻烦。今年夏天,代表该州中型城市多家报纸的MLive媒体集团,通过《信息自由法》发现的要求州环境质质部在一份警告可能普遍存在PFAS污染的报告上搁置了近6年。正是这个DEQ处理了弗林特水危机。

这份报告,该州环境专家罗伯特·德莱尼(Robert Delaney)的研究发现,鱼类中的全氟烷基含量“比迄今为止文献记载的任何东西都要高”。从藻类和斑马贻贝,到水貂和秃鹰,整个食物网都明显受到了污染。报告指出,密歇根州正在遭受“广泛的污染”,几乎没有监测,“可以做和可能应该做的事情不胜枚举”。然而,首先,必须让当权者相信危机已经到来。”

科迪·安吉尔(Cody Angell)是试图说服州政府关心PFAS的人之一,尽管它严重忽视了弗林特。他一直是工业PFAS的检测与修复在大急流城北部的社区安吉尔说,和皮斯的居民一样,密歇根也有很多趣闻轶事,居民们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和行动。

安吉尔说:“每一天,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政府辜负了我们。“当你听说政府更关心公共关系而不是人民,这就像是在说他们故意毒害人民。但只要我们能让PFAS出现在新闻中,我们总有一天会得到结果的。”

回到皮斯,让PFAS出现在新闻中也正是Amico的目标。在会议上,她宣读了肯德尔·布洛克的遗孀多丽丝·布洛克的一封信。肯德尔·布洛克在皮斯服役35年,去年因膀胱癌和前列腺癌去世,享年67岁。多丽丝·布洛克说,她有一份名单,上面有她知道的70名患有器官癌症的军人家庭成员,其中40人现在已经死亡。

“我们不只是想要研究,”阿米科说。“我们需要医疗监控,医生必须知道这些化学物质是什么,这样人们才能得到适当的治疗。”

69岁的肯·劳特(Ken Lauter)在皮斯公司从事军用和商用飞机维修和安全工作24年,他在社区会议上说,他也一直在与癌症作斗争。他去看医生时发现了淋巴瘤,他以为是神经受压,限制了左臂的活动。

他说,在20世纪90年代,人们对水的怀疑很多,因为在饮水机上方出现了骷髅和交叉骨头的胶带标志。他说,有一次,当一架空中加油机爆炸时,他和其他救援人员在膝盖深的灭火泡沫中涉水,这是PFAS的主要来源。

“我们每天都在忙着(化学药品)工作……我做了我的工作。其他人也是,这就是我们付出的代价。调查。请为这些人看看,”Lauter说。

政府早该采取行动了。